最后,罗远还是留了下来。
一开始,江飞白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但很快,这种感觉便逐渐消散了。
罗远是个很有分寸的人,白日里,他基本都不在小院中停留,而是四处挖取草药。
偶尔碰上江让,也只是寥寥谈论几句,两人之间距离也都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只有为江让换药、或是晚间一起用餐的时候,罗远才会与他们待在一起。
说起来,这罗远实在是个会来事儿的。
许是知晓了江让与江飞白两人感情甚笃,他时常会在餐桌上笑着调侃两人,戏说两人当真是天生相配。
男人甚至表示若江让与江飞白成婚了,他会第一个来送上祝福与礼品。
江飞白是个没心眼的,每次这般一听,心头就喜滋滋的,不过多日,便与那罗远称兄道弟上了。
倒是江让,始终是一副温和的、不冷不热的模样。
并不热切,也称不上冷淡,只是寻常待客的态度。
江飞白曾问过男人,这罗远是否有什么问题。
江让倒是蹙眉与他详谈了一番,只说这罗远身份存疑,叫青年不要全然信任对方。
而且对方有些行为实在怪异。
罗远的卧房在他们的隔壁,有几日,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罗远总会在他们亲热的时候来询问各种问题,像是在故意阻拦他们亲密一般。
不仅如此,从刚来的那天开始,罗远就很喜欢盯着江飞白和江让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并不是那种调侃的、羡慕的眼神,反倒像是某种阴恻恻的窥视与…模仿。
江飞白有段时间甚至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跟自己有几分相像,不仅如此,有些村民甚至会夸张地将他们二人弄混。
江飞白因此心里不悦了许久。
两人如此一般合计,江飞白心中意见更甚,对罗远的态度也逐渐疏远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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