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是谁呢?
他仰着头,看着黄金仪帐自自己身畔飘摇而过。
仪帐中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许是看到了他,随意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愣,便偏过头去。
疯子想,那人生得可真好看啊。
他一见到他便喜欢得紧,如果、如果能这样一直看着他就好了。
可他终究也只能想想了,因为下一秒,他便被宫中的侍卫驱逐开了。
“哪来的叫花子?快些赶出去,勿要惊扰了陛下!”
“看着有些像那位废帝……”
…
元德七年,江飞白请辞。
江让大怒,险些没将折子丢在青年头上。
“江飞白,你再说一次?”
江飞白垂着头跪在地面,他努力牵起一抹笑,好半晌方才抬头看向他依旧温雅俊朗的心上人。
七年过去了,江让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他依旧如斯清雅、俊秀、威严,轩轩如朝霞举,丝毫看不出岁月在他身上的留痕。
那颗药丸,会将男人极盛的容貌与身体,永远保持在最佳的状态,直至他寿终正寝。
江飞白努力装作轻松的模样,可他的眼睛却红得不像话。
“爹,你是不是不舍得我啊?”
江让看着他,双手微颤,却始终没有说话。
江飞白抿唇,好久,方才轻声道:“爹,我想出去走一走,过属于自己的人生。这些年,我过得太累了。”
江让闭了闭眼,一时间竟失态地偏过头。
他到底舍不得这个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可究竟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舍不得当初在木屋中陪伴他的恋人,这么些年来,他也弄不清了。
系统的声音在耳畔逐渐拉长:“周予白,你这样说,他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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