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宗人人都知宗主将所有事务都搬到了东峰,却不知易仙师到底怎么惹怒了宗主,竟时刻都派人盯着易溯的去向。
易溯的自由被限制在清玄宗内,甚至何处生了妖邪,烛玄也不许易溯参与,径直将这些丢给慕容前去处理。
而魔界这二字更是不能在烛玄面前提,一旦提起烛玄脸色顿时黑上一个度,可面他对易溯又发不出火,只能干巴巴反复重复着几个词:“不行、绝无可能、做梦。”
哪怕易溯找陆雨青聊天都要有个小童跟着。
易溯起初还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烛玄对林樾态度变化这么大,如今才从陆雨青口中得知真相,他尚未从震惊中走出,下方就有个小童仰着头喊道:“易仙师,到时间了,宗主还在等您。”
陆雨青前倾身体俯视下方,有些同情地拍了拍易溯肩膀,示意他赶紧回去别再惹怒烛玄,自己先行跃下房檐朝屋内一笔一划抄写着术法的齐知远走去。
回到东峰后易溯这下是一点都不敢再提去魔界的事,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被烛玄知晓,他现在压根不敢直视对方,刚走进院中急急忙忙唤了声“宗主师兄”便风风火火地跑回屋内。
鸦青端着食盘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就被关在门外,不等他上前拍门,烛玄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身后传出:“别管他,让他饿着。现在知道羞了,真是荒唐。”
躲在屋内的易溯径直将自己埋入被褥中,魔界内那几晚过于放纵的情景瞬间在脑海中反复播放,易溯脸上染上薄红不断懊恼自己为何偏偏那时昏迷,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心底泛着期待与担忧。
林樾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再过几日他该怎样去见林樾?该同他说什么?又该穿什么去见他?
易溯觉得自己可能得了相思病,往日从不在意自己衣着,此刻竟会为了几日后的重逢而为穿着而思虑……
他想找人聊天转移视线,可慕容时常被秋岷珏拽去静檀宗喝酒解闷,白琛自从婪消失后也经常将自己关在屋内见不着人影,放眼整个东峰竟找不出一个能聊天解闷的人。
漫长的等待中,易溯在自己房内已经将存放的医书研读完毕,刚一走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便瞧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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