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是正儿八经办过住院的,蒋京津的病没有到需要留院观察的地步,医院病毒多,也没必要久住。
“你给我妈他们打电话了吗?”
蒋京津踩着帆布鞋跟去卫生间,拆了傅元初买回来的牙刷,边洗漱边口齿不清地问。
“嗯,”傅元初把药和单子收到包里,“下午来接你。”
今天周五,恰好接她回家休息。
昨天和学院那边请过假,今天也只剩下一节公共课,直接回家也是可以的,偏蒋京津这时候犯勤奋,非要回学校把课上了。
“今天下午要交作业呢,我就去点个卯,也不用被扣出勤分,”洗漱回来的人振振有词,把昨晚太虚弱时候讲不了的话都一箩筐补上,“万一综测就差这几分,我一个学期不就白忙活了。”
看傅元初正在收东西,蒋京津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自顾自坐到床沿上,两条腿荡啊荡,想了想,没话找话:“昨晚你给我拍的视频素材能用吗?”
“挪开。”傅元初过来叠被子,没理她。
干脆地挪个位,蒋京津偏头观察他表情,不太好。
“而且我记得你下午也有两节专业课呢,”她想了想,还是又解释说,“上完课我们刚好一块儿回家,多好呀,还能剩个车费呢……”
傅元初把褶皱扯平,枕头放好,依旧面无表情:“医生让你省点力气。”
意思就是让她少说话。
好吧。蒋京津短暂闭嘴,默默看着他检查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没几秒又忍不住:“不要总沉着脸嘛,我又没事,”
她说着,站起来,挡住傅元初的路,转了个圈,“真的呀,我现在可健康了!”
傅元初站定,盯着蒋京津,不同于昨晚的苍白,她现在几乎回复了一半活力,又开始叽叽喳喳——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快就完全恢复,多半是因为昨晚实在憋久了。
仍然不提昨晚接到电话时的胆战心惊,傅元初伸手,探身从她后面的椅子上拿了包,只说:“知道了。”
这个时间点依旧还很早,没到上班的早高峰,京市的街道难得显得有些空荡,街边倒是很热闹,好多卖早餐的小摊。
肚子里的东西早就吐了个赶紧,昨晚也一直要禁食,在医院的时候还好,这会儿恢复了点精力,被食物一勾,蒋京津后知后觉有点饿:“一一,你想吃烧麦吗
?”
她指了指旁边一家很多人排队的包子店。
全是糯米的食物,跟好消化、清淡哪个都不沾边,敢情医嘱只有他自个儿听了。
“吃了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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