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算是有度量对方想法的能力,只是这种能力在遇上彼此之间不得不面对的关系时,常常也会失灵。
不过这不影响这种能力在大多数时候都准确。
比如现在,蒋京津能触摸到一点点他在意的真相。而傅元初也从她嘟嘟囔囔、不讲理的抱怨中明白过来,她或许,也会有一点点在意他。
“不知道我会来这?那我去哪儿?”傅元初勾唇,依旧看着她,“蒋京津,你不会是怕了吧?”
很直白的挑衅,甚至有不符合傅元初的拙劣。
这招对蒋京津却很管用:“谁知道你去哪儿要陪谁?”
傅元初的激将法,在她这里算得上是屡试不爽。蒋京津翻个白眼,又回到了平时吵架的样子,“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做亏心事,反倒是有些人,现在还在这儿,才是真的没良心吧?”
哟,你俩这是又和好了?
“刚怎么走那么快?”
在厨房光明正大内涵完傅元初没良心,恰好阿水他们摘菜回来,蒋京津扔下话,也没看傅元初什么反应,脱了围裙就走。
这会儿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面前结冰的湖面,生出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跑就跑了,他还能追出来打我不成。”
阿水被杀气一掠,头皮发紧:“咱们今天是来跨年的,可不兴搞暴力事件啊。”
暴力事件当然不可能,今天是正儿八经的跨年聚会。
冬天天黑的早,张罗着在旁边的装饰树挂上彩灯,那种又过去一年的感叹和即将迎接新年的激动混合在一起,其实谁也没空找谁麻烦。
傅元初自然担起组织烧烤的责任,蒋京津和阿水则被几个朋友拉去一块儿摇骰子玩,一人在一端,谁也不影响谁。
“还好今晚没跟我妈他们一块儿去城里看节目,肯定堵得无聊。”阿水拿了一瓶菠萝啤酒,喝完舒服地喟叹一声,又问蒋京津,“来一罐吗?”
蒋京津连输几把,揉着不痛但有些红的手背,摇摇头:“你喝吧。”
不像她和阿水已经跑了一天不得不卸妆,大部分女生妆容正是越夜越美丽的时候,大家手劲又有大有小,索性把弹脑嘣换成弹手背。
她生理期在月初,这几天都会避免生冷,何况她中药才刚停。
眼看那边炭一烧热,烧烤的香味传来,玩骰子的人立马跑完,热火朝天开始自己动手。
阿水和蒋京津时间没掐好,来之前才在电影院一块儿吃完一桶爆米花,这会儿都还不饿,索性两个人拆了一副扑克牌,玩起火车接龙来。
弱智小游戏好处多,让人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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