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隐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捏在手心里,林锦璨心头梗着,都想一头撞死了…
她欲哭无泪,慢慢把快要熟透的脸埋入被子里。
医婆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把脓血排出,她端着煎好的药汤给谢鹤徵:“把这药一日喂三次,坚持七日毒素便可退去。”
谢鹤徵回过神,握着掌心把少女的余温抓进掌心里:“多谢。”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窗户紧闭,只有屋檐的风铃被春风吹的叮铃作响。
榻上的少女缩起来不见面容,只有柔软的青丝铺于枕上和一只通红的耳朵露在被子外。
谢鹤徵其实有些窘迫。
“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说我们是夫妻了。”
少女不理她,半晌后,柔软的被子蠕动了下,把那颗脑袋埋在臂弯里轻声抽泣。
她想起要马上嫁给不喜欢的人,还要强迫与之肌肤之亲,日后甚至要忍受生子之痛。
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就落到了要迎合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还有那千机阁,算个什么东西?她不干了!
强烈的不甘和屈辱让她鼻尖和心脏酝酿出一捧酸水来,这次不是演的,她是真的想哭啊!
谢鹤徵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时哑然,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压抑的啜泣声在寂静的屋子里环绕,哭得他心都焦了。
“……”
“等会儿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是说你不想嫁人吗?那就跟我走我养你?…我的意思是,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
谢鹤氅想到她和他说过,她在家中过的很不好,她性子这样软又爱哭鼻子,定会被家中的兄弟姊妹欺负了去。
“若你和你夫君过的不高兴了,便拿着这块穗子去来找一个叫赵青墨的人,我会让他给你在京城购所宅子,拿银子给你去经营几间商铺。”
“小姑奶奶,你凶回来怎么样,你要是能解气,打我也行。”
见这么说了,小姑娘明显缓了些,谢鹤徵想了想,挑眉道:“仙女儿姐姐,不哭了好不好?”
被窝里的脑袋终于动了动。
谢鹤徵见罢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剥开粘于她额角的发丝,随后脱下身上的鹤氅往林锦璨身上盖去。
外头寒风萧萧狼哭鬼嚎似的,枯枝像嶙峋瘦骨在风中颤颤巍巍摇曳着。
谢鹤徵冷眼看了眼身边隆起的玄色鹤氅,严寒里竟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他疲惫闭眼,隔着那块玄色布料,抬手哄婴儿似的轻轻拍着少女的背脊。
慢慢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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