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捕快勾了勾手。
“那就先委屈这位姑娘公堂走一趟喽。”
那几个捕快得了命令,便立刻将镣铐套在林锦璨的双腕上,众人见此场景,也识趣地退下。
谢如归看着小姑娘消瘦的背影愈来愈远,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他转头看向母亲微微扬起的下颌。
“母亲这样逼迫她,可是又为我寻得了门好亲事?若非公主或郡主这样尊贵的人,怕是不能为我的好舅舅铺路呢。”
陈素问心中一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你谋略这么多,倒嫌我心狠手辣了?我这样何尝不是为了你的将来,若你争气,像你三弟那般考取功名建功立业,我何必用咱们这些可怜的女人为你铺路?”
她揪住谢如归的衣领,心中那份良心用苦化作委屈,她戳着他的心口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和那些小丫鬟厮混在一起,便是炼丹拜佛,这些玩意儿有用吗?你身子自幼不好,是娘胎里带的毒,我自觉得对不起你便一直偏心于你,还要我怎样?”
“你在外面受的屈辱,他谢鹤徵都在为娘这里受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
谢如归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他摇头推开陈素问:“您一直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譬如
娶她林锦璨为妻,有错吗?”
“林锦璨我是无论如何也会救出来的。”
…
钥匙插进铜锁孔,伴随着金属碰撞声,林锦璨被狱卒推倒在沾满血迹和黄色液体的草垛上。
牢房内阴暗潮湿,角落里的蛇鼠被林锦璨这么一摔,受了惊吓似的四处逃窜。
难闻刺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胃在一瞬间痉挛了下。
她孤身一人,该如何自救?
“若按大梁律法,冒名顶替并残忍杀害朝廷命官之女,可是要处以腰斩之刑的,待会儿见了斩刀,林姑娘可不要哭鼻子。”
林锦璨把碎发梳理好,抬头正视他,莞尔笑着:“梁大人堂堂君子,竟然听信一个妇人的谗言就这样妄下定论,难怪大梁这几年乌烟瘴气,原来是被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害的。”
“我虽与你嫁夫家一样,都不是什么君子,若我真的听了谢老夫人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对我趾高气昂的说话?”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林锦璨嗤笑。
梁
樾弯腰将面前少女发梢上的杂草扔掉,他挑眉朝她耳语一笑:“若觉得自己冤枉,便拿出可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在谢家,能和谢老夫人抗衡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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