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用尽所有力气将人拉到耳畔:“好好活着,一切都会是你的。”
脖侧的刺痛让她打了个颤,仔细一碰却什么痕迹也没有。
谢鹤徵已策马俯身朝她而来,林锦璨抹掉脸上的泪水,最后看了死不瞑目的人最后一眼后,将手替给了他。
万籁俱寂,只有马蹄声在回荡,鼻间飘散着谢鹤徵身上清冽的龙脑香,掩盖掉了原本浓重的血腥气。
城门关闭的刹那,数不清的箭雨射向那块血迹斑驳的
地面,林锦璨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阻断脑海里万箭穿心的场面。
回到寝居,林锦璨整个人都是瘫软的,以至于,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后最终坚持不住,倒在谢鹤徵怀里。
谢鹤徵将人横抱而起,瞥见她脖颈处泛着紫青,蹙眉道:“叫大夫过来!”
待大夫诊脉后,谢鹤徵道:“怎么样了?”
“殿下虽是常见的脉象虚弱,可我看却又与众不同,似乎是”
“命不久矣。”
谢鹤徵愣了下:“怎么会这样?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夫看着林锦璨脖子上那块指甲盖大小的淤痕:“殿下从前的身体便被南疆巫师当做了养蛊容器使用了数十年表面无碍,实际身体遭蛊气腐蚀的厉害,这些年又不曾好好修养,只要种蛊之人引动她体内的虫蛊,便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少女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谢鹤徵颤声道:“当真药石无医?”
“我还是学徒时,曾在师父那里翻阅到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昆仑山脉深处有一喇嘛庙,那里的高僧有讲蛊虫移出身体的法子。”
“不过只是偏方,从无一人试过。”
谢鹤徵道:“你可知是什么法子?”
大夫叹道:“以命换命,蛊虫转移到旁人身上。”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谢鹤徵将榻上的少女捏好被子,掌心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俯身缱绻地朝她脸颊处一吻。
春花败谢,梧桐枝丫变得茂盛了起来。
林锦璨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母亲,有谢语念,有谢如归,有她和孩子,什么都有,身边唯独缺了谢鹤徵。
她缓缓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卧房,便也逐渐安心了下来:“我睡了多久?”
“现在是五月初了。”侍女答道。
“竟昏睡了这么久了么?”
到了晌午时分,林锦璨往外瞧了瞧,隧问侍女:“谢鹤徵呢?他在哪里?”
侍女一愣,含糊笑道:“谢将军出行三月有余了,估摸着快回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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