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又严谨地加上限定词,“但是得过段时间。”至少得等她学完那一首《路小雨》
梁靳深探身拉开床头柜,拿出两三个包装,递给曲邬桐一个,直起身,利落地脱下身上白色睡衣,“先帮我。”
迟疑,曲邬桐接过,莫名感觉口干舌燥,撕开包装,去拽他的裤腰。
眼神游移,依旧一副纯情模样,曲邬桐帮他戴,只是他的手很快就跟着覆了上来。
扭头,不看他,她扭头认真注视着摇晃的烛光,烛火也为她白腻的皮肤打上一层甜蜜光泽。
梁靳深亲她,反复亲她。
今夜的梁靳深好像格外凶,曲邬桐需要咬着手才能不唤出声;可他将她的手握住,非招惹她在他耳边喘息,声音从唇之间逃出。
情到深处,曲邬桐高高拱起腰,抱紧了他,冒出一声短促的“梁靳深”。
捏捏她的指尖,梁靳深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我在。”
想起前几日那两声让两人都措手不及的“老婆”与“老公”;梁靳深的恶劣基因作祟,继续第二轮。
只是这次无论曲邬桐怎么扭腰,胸膛如何剧烈起伏,就连主动抬头亲他,梁靳深都置若罔闻。
张嘴,曲邬桐受不住了,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咬。
“老婆,叫我。”他暗示她。
“梁靳深。”曲邬桐软着声音喊,毫无效果。
换了个称呼“靳深”,还是没有差别。
深呼吸,曲邬桐脑袋艰难转动,不敢看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开口。
“哥哥。”
低声吐出个语气词,梁靳深跟不上曲邬桐的脑回路,又一次狼狈地输给她。
帮她清洗干净,梁靳深换了床单被套,又将那一条云朵般的睡裙仔细帮她穿上,看着她一沾枕头就顺利睡去,偷偷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个笨蛋。
醒来后不好意思的情绪慢半拍地袭来,曲邬桐闭着眼在床上磨蹭好一会儿,等梁靳深洗漱完毕清爽地走出卫生间后才舍得起床刷牙洗脸。
镜子里她那稍稍红肿的唇以及脖子上明晃晃的红印怎么看怎么不正经,低头扶额,曲邬桐苦笑。
美色碍事,她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身剪裁细致的衬衫西服,身姿挺拔,梁靳深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贴心将早餐端到她桌前。
一碗银耳羹,一盘锅贴和叉烧包,以及一枚煎得熟度正好的溏心蛋。
无心关注早餐样式,曲邬桐一整颗心都跟着他手腕上那个明晃晃的牙印淤青在转。
后悔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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