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得烂醉如泥。
待得第二日,阮宸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头疼不已,而自己还躺在地上的,等清醒了些去寻祁陌,却见人躺在他边儿上,睁着眼呆呆地看着房顶。
他干脆复又躺回了地上。
“你这样算什么个事儿啊?祁陌,西北边疆未稳,你该振作了。”顿了顿,他又道,“我也不信你能真正放得下她,到时候事情一了就去寻她吧。”
“她就在西北。”祁陌双眼还是盯着房顶,“你说得对,我是该去寻她。明儿,明儿我就去请旨,请旨出征西北,讨伐匈奴。”
祁陌振作起来后就将夏荷和秋菊召了来。
“说说吧,你们是不是早已知晓了?”
夏荷现今还未在莫忘已经死了的消息中缓过劲儿来,双眼茫然地盯着地上,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秋菊见状,带着哭腔道:“奴婢们不知,奴婢们只知晓夫人同莫尚书……有些联系,还见过几面,当初……”
她偷瞟了眼祁陌的脸色,见没甚变化,还是那般……冷硬,只得硬着头皮接着道:“当初假流产的事儿败露,戚娘子要去找莫尚书,还是夫人拿了她最为宝贝的一个长木匣子去给他,才没捅到仁亲王那边去……”
“你们为什么……”不说。
祁陌在心中对着自己嘲讽一笑,为何不说?不还是阿若怕吗?一个夫君,一个父亲,站在了对立面上,她还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敢说。
他突地想到了温氏死的那日,就是那日后她愈发不对劲儿了,是猜到了吗?猜到了莫尚书其实与自己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了吗?
祁陌恨,恨自己早早察觉了却一直不管不问,可有时候问也是错,不问也是错。
“阿若性子良善,你们也是忠心为主,我也怪不到你们身上来,去账房领了银子就走吧,不论你们去哪里。”
这话是说她们同镇国公府的缘分也算是到了尽头了。
夏荷和秋菊俱是惊诧抬头,只是夏荷心情沉重,还没生出什么旁的心绪来,倒是一边儿向来不会深谋远虑的秋菊惊惧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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