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
村子住户少,又远离公路,所以四周十分安静,除了一家住户毡房旁的栅栏里偶尔传出一两声的羊叫外,可以说是悄无声息。
两个人走到那家有羊的毡房前,门关着,看不清里面是不是有人。栅栏里的羊不大,但毛很厚,见到来人后就不叫了。
大概是听不到羊叫声,毡房窗前的帘子被从里面掀开了,屋内的人打量了两眼栅栏旁的阎敬二人。然后放下帘子,打开门走了出来。
“您好。”敬云安先看到了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闻声愣了下,然后问道:“你们两个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的普通话不好,口音非常浓重,饶是熟练掌握好几门语言,耳朵早就习惯迅速辨别发音的两个人,也不免听得有些吃力。
“我们是从坎海市来旅游的。”阎弗生说。
“坎......海市?”那男人皱了皱眉,像是对这个地名不太熟悉。
“对,我们从坎海一路骑摩托到西疆来的,先前住在那边的小镇上,今天早上去看日照阿齐斯乐山来着。”
听到阿齐斯乐山,男人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们很冷吧,要不进来喝点奶茶吧,我刚煮了奶茶。”
敬云安笑了笑,“会不会很打扰您?”
“进来吧。”男人招了下手,然后转身走进了毡房。
西疆人的淳朴热情让人心里很暖,两个人就是为此而来,所以也没多客气,直接跟着进了毡房。
毡房里很温暖,进门的左手边就生着炉火,被烧到发黑的铁壶里装着热腾腾的奶茶。
男人拿出两只碗放在木桌上,给他们各倒了一大碗。
“谢谢。”
阎弗生捧起碗暖了暖手,朝毡房四处打量了一圈。然后发现不远处的柜子上摆着一些瓷罐和石头,上面清一色地刻着男人和马的岩画,而且瞧着像是同一个男人和同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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