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楚河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自个敲了敲自个的脑壳,“哥哥你知道的,我失忆了、又刚出院,脑子不太清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油嘴滑舌、竟会狡辩,”楚江摇了摇头,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给你带了礼物,等吃过饭,你回房看礼单。”
“谢谢大哥,”楚河想了想,亲自拿了茶壶,给人倒了杯茶,“明儿我还想和一凡吃饭,哥你一起呗?”
“我有公事,你们两人自己吃就好。”
“也好,”楚河看了孟一凡一眼,很自然地继续说,“明晚他留宿,和我同房住,哥您看成么?”
“你的房中事你自己决定,”楚江沉声回答,“自个的事要是解决不了,再来找我。”
他竟然没有一点要询问孟一凡意愿的意思。
楚河瞥见孟一凡苍白了几分的脸颊,都有些觉得对方可怜了。
好好的一个人,像个摆件似的,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这大抵就是“权势压人”吧。
楚河感觉自己快流出“鳄鱼的眼泪”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对自个的未婚夫说:“大哥都这么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孟一凡低下了头,遮掩了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说出口的当然是:“我全都听你的。”
“记得做好体检哦,”楚河得寸进尺,“明天早点来,不要……耽误太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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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楚河吃得很开心,他是不太会管另外两个人吃得开不开心的。
楚江要去加班,楚河挥了挥手,依旧是端坐在椅子上,没有送人的意思。
反倒是孟一凡礼数周到,将人送到了院门外,楚河看着对方送完人回来的身影,感觉对方像是被迫嫁入高门的“媳妇”,被条条框框的规矩压着去做自己并不愿意做的事。
他又起了一点不应该有的怜悯心,一边剥花生,一边说:“一个人的婚姻和自由都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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