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和医院的氛围格格不入,像演一处荒诞的戏剧。
孟一凡将手中的鲜花递向了他,说:“去去晦气?”
楚河将花束接了过来,顺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他说:“你发什么疯。”
“你在这里住院的时候,我经常来看你,”孟一凡亦步亦趋地跟着楚河,“你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像是要死掉了似的。”
楚河不发一言,不想理会孟一凡发疯。
“当时我就想,要是你真死了,我就把陈铭也弄死,叫他下去陪你。”
楚河停下了脚步,看向孟一凡,说了句:“杀人是犯法的。”
“嗨呀,他要是活着的话,楚家人也会叫他生不如死的,再说你这么喜欢他,我是在做好事啊。”
“那你怎么不一起死呢?”
“我没想好啊,”孟一凡答得坦然,“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也不知道你死了之后,我会不会愿意陪你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