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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应该更早把它送给你,只是预定和刻字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物流停滞又耽搁了一段时间……虽然这是一份迟到的礼物,我却觉得它来的时间刚刚好,你恰好可以用填词人的身份拿它谱写歌词。”
“谢谢我亲爱的小象,我会珍惜这支钢笔。”阿初指腹摩挲笔身的漫天星斗,那一刻她不得不相信与秋水的相遇是一种宿命。
“使用才是最好的珍惜。”秋水又在那里咬文嚼字。
“小象,我可以给你起一个新的名字吗?”阿初提笔在蓝色记事本扉页上写下两个字。
“当然可以,我除去做你动物园里的小灰象之外,还可以做你动物园里的老虎、狮子、斑马、梅花鹿……”秋水眸光里泛起簌簌的星火,那人好似很期待她的新名字。
“银河,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我可以偶尔这样称呼你吗,偶尔,只是偶尔……”阿初在那一瞬很怕自己见不得光的隐秘心思被秋水识破。
“银河,我觉得这个名字既好听又有纪念意义,我俩能够走到一起多亏那首《比银河还遥远》,如果说成是银河做媒也不为过吧。你以后就每天称呼我为银河吧,不必偶尔,秋水这个名字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秋水一边平静地说话一边背过身去任由眼泪淌到下巴。
“那好。”阿初闻言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摆弄手中的钢笔,她的眼里藏着呼之欲出却哽在喉头的心事。
世人万千,唯有银河的存在能赋予她生的意义,银河如同蔓藤一般依赖她,缠绕她,束缚她,汲取她,她对这种病态的共生甘之如饴。
阿初又开始想念那个有着神明一样悲悯眼神的孩子,她的挚爱,她的银河,她的生之晨曦,死之神谕。
那天晚上两个人照旧躺在床上亲昵地拥抱在一起,阿初痴迷于与秋水肌肤相亲时的柔软触感,每一个不经意摩擦都像是拂过心头的爱抚。阿初在月色下阖眼感受爱的潮湿绵密,只消在迷蒙之中为意识包裹上一层云雾,秋水便会一次又一次地成为她日思夜想的银河。
“阿初,我给你讲讲我仅有的几次自卑好不好?”秋水洗完澡回来不着寸缕地躺到阿初身边,她的声音陡然将阿初从自我欺骗中拉扯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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