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布满了天空,梦幻般的颜色让人目眩神迷。
温白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道:“那两天我们起来看次日出就好了。”
邢谚顿了下,侧头。
晚霞弥漫,不可方物。
他对上温白苏看过来的眼睛,反应过来那两天是指在海上的时候。
邢谚不在意地道:“你要是想看,过段时间我们再去海上玩一次。”晏擅厅
温白苏想想,摇头,“不去了。”
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没有时间再重复前往过的地方。
邢谚没有听出他的额外音,顺着话说下去道:“接连去一个地方也是没意思,看日出的话,我们可以去山上。”
温白苏顿时激情四射,“我也可以爬山吗?”
邢谚毫不犹豫打破他的幻想,“没可能,我们坐缆车上去。”
温白苏:“噢……”
他这一失落下来,头毛耷拉,像是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邢谚忍不住捏捏他脸颊上的软肉,“爬山很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
温白苏心中呜咽。
这话说的,不就是这辈子都别想了嘛!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这次的管家换成了一位女士。
双方打过招呼,直接入席吃晚饭。
饥肠辘辘的肚子被填饱,管家女士带人将徐源和秦执的房间收拾好,温白苏懒洋洋地上楼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