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对方是神经病的既视感,不妥不妥。
算了,先去看看胥坛那边有什么收获吧。
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没看到胥坛的身影,一时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感慨工作狂也会有不在现场的一天,和他对接的只有胥坛,现在胥坛都不在,他该怎么办?
找警员恐怕会直接暴露身份,要知道警署的势力分布也挺复杂的,他不愿意被卷进去。
晏尘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刚准备转身离开呢,就对上了领着一队警员而来的胥坛。
“资料?”
他没有多做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要东西。
胥坛显然也没有说废话的意思,嘴都没张开,反手就从身边一个小警员的手上取了一迭资料递给晏尘:“这里,麻烦了。”
“不麻烦,一有报酬,二我不负责主要。”
晏尘不觉得有什么,公平的交易,他也不负责抓捕犯人,好吧,虫,他还是不太习惯。
他随手翻开这份简单的卷宗,一边浏览着主要的信息一边从胥坛的口中□□信息。
“怎么刚刚不在这里?”
纸张独有的摩擦声充斥着晏尘的大脑,他的余光落在面前胥坛胸前的金属勋章上,声音听不出悲喜也听不出什么目的,仿佛就是日常唠嗑般自然。
胥坛整理了下袖口,将身边的几个警员都打发去现场干活,独自留下来和晏尘“交换信息”。
“应付去了,死的可不是平民,是个小贵族家主唯一的子嗣。”
晏尘被这句话惊到,原本埋首卷宗的他缓缓抬起头,乌黑的眸子在黑夜里有些不真切:“谁?”
胥坛耸肩,又叹了口气:“唉,墨菲,死的是皮尔逊·墨菲,据说智力有问题,平日里与虫为善。”
晏尘面上没什么特别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重新低下头:“是吗?那这案子恐怕有些难破了。”
“是这样。”
胥坛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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