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多了知道的。”
在别人家生活的第一要务是什么?察言观色。
比如晚上听到小姨照顾酒醉回来的姨父的动静,她要换好衣服,做出懂事的样子,走出去问“小姨,有什么我能帮忙吗”这种话。与此同时,妹妹可以安心在卧室休息,偶尔被吵醒,会出来埋怨“爸妈,你们小声点,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这不是传统意义的所谓偏心或者苛待,他们对她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要求,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是这个家的长期客人,她得做点什么、为自己造成的闯入别人家的过失、进行弥补。
可是如果拥有其它选择,她也不想经年累月的打扰别人。
“家人?你有家人吗?”秦慎介睁开眼睛,看向林洵的目光满是嘲讽。
有家人的人会在大年三十那天仅仅给家里打个电话说自己不能回去、所谓的家人连问都不问、客套几句新年快乐就挂断电话?
林洵低下头不说话。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回答?总不能用邻居、认识的人这一类词形容她和他们一家的关系吧。
酒醉带来的头疼缓解后,秦慎介自己也闻到了他身上混杂的各种味道,他起身皱着眉头把外套丢在地上,走进浴室开始冲澡。
等他走出浴室的时候,看见林洵还站在客厅,跟刚才的姿势一摸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他觉得林洵挺蠢的,尤其是这种时候,明明回去睡觉就行了,她脑子就是转不过来,给自己找罪受。不过他也懒得提醒,她想站就站,罚站一夜都行。
在经过对方的时候,他脚步猛地停了下来,眼睛微眯,整张脸比平时更冷了——
林洵身上没有任何奇怪的气味。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林洵一根手指都没碰到他。
那一瞬间,他真想直接把这个女人压沙发上,让她好好碰一遍她不想碰的东西,但他自己现在也受不了那些味道。
他没说话,只低头盯了她两秒,接着一把拽住她的后颈,将人猛地拖回卧室。
直到被摔到床上,林洵才从惊惧中苏醒。她的双手交迭,被秦慎介一只手牢牢按在身侧的床面上,腿也被压制着,整个人动弹不得。
秦慎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姿势很难不让林洵想起所谓“第一次”的痛苦,她的牙齿几乎在打颤,近乎本能地,她又开始道歉:“对、对不起——”
秦慎介还是冷漠地盯着她,就像一只狼在看它手里的猎物。
在这种高压境况下,林洵很想闭上眼睛,至少视觉上能得到暂时的逃避,但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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