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咬了不会也能传递痛感吧?
南芝桃觉得这种设施没必要做得这么好。
微凉的鳞片缓缓摩挲着她的手,纤长而又灵活的尾巴从她的指缝间流泻,滑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小乌璆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在南芝桃思考要不要把它扔掉时,它的小尾巴先一步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轻轻地磨蹭唤回了妈妈的注意,虽然不知道妈妈要做什么,但是小乌璆把自己固定好,看向妈妈的方向,等待着妈妈会对它做的任何事。
黑色的小蛇仰起头来看着她的方向,并没有开口咬她,南芝桃几乎幻视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
她犹豫了下,轻轻捏住小蛇的腹部,另一只手上的针头对准了要注射的位置。
尖锐的针刺顶部没入它柔软的腹部,深色的药液缓缓注入,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效果。
但这个注射的过程绝对带去了或轻或重的疼痛,因为南芝桃感受到那条细长的尾巴收紧了,紧紧环住了她的手腕。
更纤细的尾巴尖则吃痛来回甩动,摩擦着她的皮肤。
注射完成,小蛇有些萎靡。
南芝桃轻轻把它放下,等待系统扫描完它的指标变化,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再给安达注射。
她正要抽回手,那条纤弱的尾巴尖却虚弱地勾连上了她的小拇指。
小蛇绿翡翠似的大眼睛看着她。
这小东西……
南芝桃停止了动作。
小乌璆的尾巴尖弱弱地动了下,在她的小拇指上绕了一圈。
老板养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上世纪,好像称呼这种现象叫做成精了。
南芝桃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系统跳出“指标无异常”的分析结果,她抽回手,那条小尾巴才慢吞吞地从她的小拇指上离开。
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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