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些了吗?”护士刚端着托盘走出病房,贺臻正巧这个时间来,连病房门都没敲,径直进入。
徐宜昭连遮住自己脸的动作都来不及。
他都看到了。
贺臻神色微怔,转而又故作轻松地笑:“怕什么啊?我又不嫌弃你。”
这话听着挺贴心,但徐宜昭并没觉得很感动。
她一直觉得,“不嫌弃你”这四个字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或许是她矫情,想多了。
但已经被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再遮就真显得矫情。
徐宜昭靠着床头坐起来。
“你来这么早,不用去公司么?”
贺臻拉了把凳子在病床旁坐下,身躯靠近,手掌压着她床上的被角:“爸爸他放我两天假,让我在医院好好照顾你。”
“昭昭,昨晚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疏忽,你也不会……”
徐宜昭浅笑摇头,伸手扯了下被子:“这怎么能怪你,又不是你逼迫我喝的。”
为什么会喝了酒?这事儿贺臻还处于迷糊当中,他问起来,徐宜昭才把昨晚的事都解释了一遍。
贺臻去洗手间后,没多久就来了一群人把她围做一团,吵闹着非要敬酒,说是庆祝她跟贺臻定下婚期。
她说自己不能喝酒,就有人顺手递来一杯果汁:“贺少爷说特地为你准备的。”
当时她听到说是贺臻给她准备的,就没多想,等喝进去了才知道那是果酒。
递酒的人自己都不清楚,那人以为她说不能喝酒是搪塞,就给她倒了一杯果酒逗她。没想到就是这个误会,才意外让她饮下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