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陆祈绵耳朵刺痛,临到嘴边的抗议化作沉默的疼痛。
谭菁月脾气很差,凶起来不光骂人,下手打得也狠。
她的存在于陆祈绵来说就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陆祈绵不敢喊疼,忍气吞声道:“画室交的课还没学完……”
谭菁月收回手,带着陆祈绵找了个廉价宾馆暂住,随后带着陆祈绵去画画的机构大闹一场。
她撒泼打滚让人退学费,说他们教学差,误人子弟。
只要跟金钱挂钩,她从不在乎脸面。
陆祈绵站在一旁,颜面扫尽,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的表情,他很难受,持续性的耳鸣,像老天爷的怜爱,也像身体对他最后的保护。
他跟着谭菁月出来后,迟迟没有说话,谭菁月倒是对她的行为沾沾自喜。
那天晚上,她在宾馆里给一个男人打电话,她笑得花枝乱颤。
陆祈绵蜷缩在有些霉味的被子里,隔音很差的破旧宾馆,他被迫听着谭菁月与人调情的声音,以及卫生间里滴答作响的漏水声。
第二天,有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着辆旧奥迪来接他们。
他对谭菁月殷勤,对陆祈绵也很客气。
他帮着搬东西,就这样开着车带他们去了h市。
后视镜里倒映出男人讨好的笑容,陆祈绵感到刺眼,他别过脸,看着窗外越发陌生的风景,心里愈发疲惫。
h市的房子是男人租的,陆祈绵的新学校,也是男人找关系转进去的。
陆祈绵又换新学校了,从小到大,他转学太多次,只这一次是他十七年以来,最开心的时光。
他在这遇见了沈檐修。
开学典礼那天,十七岁的沈檐修,在主席台上发言。
大家都穿着蓝白色的运动校服,但沈檐修身姿挺拔,一米八几的大高个。
他长得帅,成绩优异,性格沉稳,无论是在老师眼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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