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查理迩也成了那副模样。
在翻过那么多熟悉的尸体后。
亚纳已经挤不出半点情绪,只是麻木地将头颅紧紧抱在怀中。
正规军说,新生派会留下组织的核心成员特意折磨。
所以,或许查理迩骗了他。
首领其实没那么早死。
他或许活了很久,一直被折磨着,看着战友们一个个死无全尸。
最后,他也死去。
死得很痛苦。
亚纳缓缓低下头,轻轻将额头贴在那只头颅上,安静着,一言不发。
他已经掉不出眼泪。
连日的奔波身体也再也承受不了剧烈的情绪。
后来,他将首领还有大家埋在了一处小土坡上,那边很安静很漂亮,没有什么再能打扰他们长眠。
...
亚纳本以为到此已经熬过一截.
他需要重新振作,需要加入新势力,一个能杀灭新生派的新势力,用他们的鲜血去慰藉死去的同伴。
但他想错了。
他跟着正规军回到空间休息站时,对方组织明确拒绝了他的加入。
哪怕他在这次追捕新生派的行动中提供了许多有用的消息都无济于事。
因为,他是雄虫。
他应该待在保护之下,而不是上战场。
亚纳不能接受,他据理力争,也动摇不了分毫。
他们说,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没有雄虫上战场的。
雄虫那么珍贵,怎么能上战场。
亚纳茫然了。
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
他居然因为‘珍贵’,而不能上战场,而不能亲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