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兰听得呆了呆,不是很懂地挠挠头。
“那您说。”
“这件事我需要拜托菲兰阁下。”查理迩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又端上温和有礼的态度。
若是其他虫,肯定相当不舒服。
好在菲兰压根不敏感,听见能帮助亚纳阁下,想都不想就直接应允,“当然可以了上将。”
查理迩礼貌性地笑了下,“那您看这样可不可以.......”
...
病房内。
护士再次留下食物离开后,密闭的房间重新变得静谧。
亚纳靠坐在床头,瘦削的手腕上还绑着一只监测环,他的后腰微微靠着竖起的软枕,静看窗台的景色。
不知多久后,才起身走到窗边,双手搭在窗沿,俯视着外面的景象。
这大约是做记忆修复不好的点。
忆起来后,那十几年清晰地就仿佛重新经历一遍。
因为常年病情反复而被迫淡忘的事也一股脑地回忆起来,甚至越加清晰。
亚纳站在窗边,窗已经被打开半边,高层的冷风徐徐吹入,带着些许寒凉的气息。
他闭了闭眼,凉风抚过,好似情绪也能缓和些许。
其实那些事也过去将近十年,换做别的虫要么放下要么死了,他倒是拖到现在勉强苟活。
查理迩,的确做了很多。
他不知在窗边待了多久,直到皮肤都泛起凉意,才将窗关上,转身回去白色的病床。
他将被褥裹在身上,曲着膝盖缩在床头,微微发凉的手抵着额,垂头沉默思索着。
这时余光陡然注意到终端上亮起的淡淡蓝光,代表着大量还未回复的消息。
他本来没心情去看。
大约也能料到是谁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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