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走吧。”
他同身旁的查理迩道。
他真的已经放下了。
他所爱的虫们,已经在那天给了他答案。
所以,即便此刻面对的是自己十几年都要死咬着的新生派首领,他也能足够平静。
何况,对方企图激怒他的模样实在无趣,就算当年那般无视生命肆意屠戮的虫,现在也不过这样。
对方会被判最重的刑法,以跟皇室的仇恨,大约往后几十甚至数百年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或许是感受到亚纳的轻视。
身后的水牢忽然发出一阵链条颤动的哗啦声。
亚纳侧首看去,只见对方硬生生往前探出些许,穿过肩的链条被拉得紧绷,伤口顿时渗出大量的血迹,他死死盯着亚纳,一字一句道,“他死得很痛苦。”
他在说首领。
“你听说过我的手段,我把他的皮肉.......”
“我知道。”亚纳打断道,慢吞吞走到电网边,俯视着他,“在你们被正规军吓跑后,我就回来过,我也找到了。”
“但那都过去了。”
亚纳看着他,轻笑一声,“你不会还沉迷在过去无法自拔?只是借着那个时代杀一些虫而已,你什么时候风光过,不过就是个屠夫。”
“你放心。”
亚纳缓缓道,“你很快会拥有比那些死去的虫更痛苦的死法,当然,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对方所浸泡的池水,这恐怕就是用于改造的药水,方便之后的实验。
随着话落,亚纳也不再看对方的神色,拉过查理迩就往外去。
“你!站住!”
“亚纳!”
徒留身后疯狂响动的铁链声和嘶哑的嘶吼,随着铁门关闭被彻底的隔绝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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