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没有内情谁信啊。
“有蹊跷又怎么样?”队长冷笑一声,“难道要进去揪住主教的领子让他如实交代吗?”
真这么做,诡异还没找到,他们就已经被愤怒的信徒们搅和搅和扔进水泥里了。
“算了,”队长叹了口气,“我们先回去问问局长吧。”
外城区不知道内城区也发生了同样的事,还以为是普通的诡异吃人事件。
邬俞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余光瞄到窗外经过的人影,“啪”的一声拉开了窗户。
“燕堇?”
他怎么跑这来了?
青年闻声看了过来,两人视线交错了一瞬,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向着一处巷子走去。
邬俞似笑非笑地弯起唇,一条腿“唰”地跨出了窗外,身后同事惊了一下,“邬俞,你干什么去?”
“把偷跑出来的精神病送回去。”
话音未落,另一条腿也出去了,眨眼间就没影了。
“臭小子跑的真快!”同事咬牙道。
比其他,另一个同事抓住了重点:“哪个精神病,昨天那个吗?”
“还能有哪个?”
“哇哦。”这是看热闹的刀疤脸。
“上赶着被割腰子去了。”这是看透了一切的黑眼圈男人。
追进小巷子,邬俞看着背对他的青年,一只手撑住墙壁,防止他跑了。
太过刺目的日光从背后射进巷子里,还没碰到燕堇就融进了地面,邬俞扯了扯衣领散热,眼神似捕猎的灰狼。
这里是个死胡同,燕堇是故意引他来这的。
哪怕知道这人可能别有目的,邬俞还是来了,他轻佻地问:“你怎么在这?”
“我出院了。”青年没转过身。
邬俞心中生疑,继续问:“你病好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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