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
裴之涟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名字。
燕堇满意的弯起眼,他摸了摸裴之涟的口袋,掏出一颗薄荷糖塞进男人的嘴里。
金瞳璀璨,燕堇笑着说:“含着,等我处理掉这些不敬神明的欺诈者。”
裴之涟怔了怔,五指缓缓松开了,痛楚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侵袭他的喉咙,一直窜到大脑。
燕堇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不爱你罢了。
现场已经有人认出了青鸩,要知道,在它没有伪装成神明之前,青鸩也被纳入了诡异资料库里。
尖叫和打斗声不绝于耳,燕堇走回已经一塌糊涂的祭台上,戴上了系统给的道具耳坠。
抱头痛哭的萨利赫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他仰起头,以一种上半身趴在地上,脖子高高抬起的扭曲的姿势遥望祭台。
那是谁?
青鸩浑身打了个哆嗦,一低头看见披着绿袍的燕堇,深吸一口气喊道:“父亲!”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这还不是结局,青鸩喊完邀光也看了过来,他正奇怪着诡异都是天生地养的哪来的父亲,看到燕堇的脸,脑内瞬间炸开了。
燕堇是青鸩的父亲?
不对…为什么他也…?
邀光双手按住自己的喉咙,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舌头依然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最终,银发诡异目露绝望的喊了一声:“父亲!”
青鸩身形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邀光:“你去的,抢我猎物就算了,怎么连父亲你都要抢?”
邀光不为所动的又喊了一声:“父亲!”
青鸩不甘示弱:“父亲!”
“父亲!”
“父亲!”
两只诡异唱山歌一样有来有往,左手放骨刺右手绕蛛丝的邬俞则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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