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他的颈脖,紧紧掐住,一点一滴挤出他肺部里所有空气,窒息绝望。
看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背影,徐璟廷挣扎着伸手,充满懊悔与绝望,「之予……之予……我错了……」
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粗鲁打开,一深灰色西装的卲远詔闯入,伴随他响亮的声音,「阿廷!你没事吧?」
不知何时坐在单人椅上打瞌睡的徐璟廷豁地睁开眼,从梦魘中惊醒过来,一抹额头,才发现涔涔冷汗。
「做噩梦了?关于昨日绑架的?」邵远詔长腿一迈,走过来替他按了总机内线,「秘书,帮你们徐总泡一杯热美式过来。」
随意擦了擦冷汗,徐璟廷稍微缓和心绪之后,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媒体那边我找人压下去了。」邵远詔双手撑在桌子上,如狐狸般瞇起眼,上下仔细打量他,审问道:「你怎么回事?绑架案这么大的案件,为何要压?」
「人抓到了,没必要节外生枝。」徐璟廷轻描淡写。
其实他是不想盛知雨是郑远山女儿的事被曝光出来,随着郑远山病逝的消息,媒体就像嗜血虫一般,正调查着郑远山女儿
「我听说盛雨建设的盛总帮你脱困的,你又何时认识的?」邵远詔继续逼问。
当时接到电话赶到警察局时,盛知雨已经离开了,因此未与她见到面,只耳闻警察局内的警察们都在讨论纷纷。
邵远詔是知道盛知雨的,既是同行又是竞争对手,他很是钦佩她,只是盛知雨为人低调神秘,从不参与公眾活动,鲜少有人可以真正与她见面并结识。
徐璟廷含糊其词,「以前认识的朋友。」顿了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盛知雨心中算不算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认识这样的朋友。」邵远詔用狐疑的眼神审视他。
「你又不认识我每个朋友。」
「我知道你只有我一个朋友。」
两个大男人幼稚的在办公室内你一言我一句斗嘴,直到秘书送了热美式过来,两人才勘勘停止,徐璟廷拿着咖啡走到窗边,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将她的身材衬得穠纤合度,深深凝视着窗外,从高楼大厦俯视而下,建筑物渺小就像乐高排列,就连行驶的车辆都像随时能踩在脚底下一般。
抿了一口咖啡,他才慢悠悠说道:「这次的绑架案,我觉得还有诸多疑点,压下新闻以免打草惊蛇。」
「诸多疑点?什么疑点?我听说是欠了地下钱庄债才计划绑架的,难道不是吗?」邵远詔不知盛知雨就是郑知予,对此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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