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嗯”了一声,假装挠额角,用胳膊遮住一片绯红的脖颈和耳朵。
被周宴之关心总是让他无所适从。
吃了饭,他要帮忙收拾餐盘,被保姆阿姨拦下,想帮周宴之熨烫明天要穿的西装,又被周宴之拦下,随口打发他:“去院子里走一走,消消食。”
温颂对此怨念颇深,心想:他去年暑假还一天打两份工,忙得连轴转,不至于怀孕两个月就变成一只易碎的花瓶。
周宴之问:“怎么了?”
温颂摇摇头,转身下楼。
哪怕是打发,温颂也要遵守,他走到院子里,盯着天际最后一抹斜阳发呆。
发情期的确快来了。
像潮汐被月亮牵引,他的身体也被周宴之的信息素牵引着,周宴之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他就一阵好一阵坏,整个人晕晕乎乎。
标记比他预想的更厉害,也可能是先生的信息素厉害。
若不是乔繁的电话打过来,温颂坐在院子里的秋千躺椅里又要睡着,他迟钝地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好一会才想起按下接通。
“温颂,又过去一个星期!”
清亮的声音透过听筒冲进温颂的耳廓,惊得他瞬间清醒,“小繁?”
电话那头传来乔繁充满压迫感的问话:“一个星期过去了,你完全标记了吗?”
温颂看了一眼屋子,不吭声。
“他还没完全标记你?”
“有过临时标记,小繁你不要担心,先生的信息素等级很高,我现在身体状况很好,没有不舒服,还很能吃——”
乔繁打断了温颂的分享,开门见山:“小可说,他看到你在大学城附近的药店里买强效抑制剂和止疼药。”
“我——”
乔繁的语气直白到有些残忍:“结婚快两个月了,他都不愿意完全标记你?”
温颂垂眸,捏了捏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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