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他解决,强效抑制剂和止疼药也不行,只有周宴之可以。
但是周宴之不可以。
温颂被那目光压得低下头,嗫嚅道:“是我在福利院的朋友,他是omega。”
听到“福利院”三个字,周宴之紧皱的眉头遽然松开,“抱歉,我语气重了。”
“没有。”温颂摇头。
周宴之扶住正在晃动的秋千,片刻沉默后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温颂害怕在这件事上纠缠,他怕周宴之想起那晚的错误。因为那一晚,他现在对发情期、抑制贴、信息素之类的词都有不同程度的应激障碍……实在太不堪了。
“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先生。”
“不怕被你朋友绑走吗?”
温颂一时听不出来周宴之是在揶揄他,还是认真的,连忙解释:“乔繁是开玩笑的,先生不要当真。”
“乔繁,”周宴之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和你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