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他连周宴之送他的双肩包都不舍得背,哪敢戴着几十万的钻戒出去招摇?
可他没想到,周宴之一直戴着。
难道是为了表明已婚?他暗暗思忖,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周宴之执意和他领证,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敷衍父母的催婚。
黄师傅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传到温颂的耳朵里,他方知婚后不戴婚戒是个罪过,连忙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我在学校不方便戴。”
“是是是,在学校是不方便。”黄师傅讪笑几声,从后视镜看周宴之的脸色。
周宴之也不作声,只是放下文件,把手搭在膝盖上,钻戒的光芒更明显了些。
温颂心虚地望向窗外。
黄师傅忍不住说:“小温先生,周总今天是从园区赶过来的,特意——”
“黄师傅,”周宴之声音冷沉,“开车。”
黄师傅脖颈一缩,再不敢多话。
温颂更加局促,心里焦躁不安,下意识想要抠东西,可包太昂贵了,他舍不得,只能抠自己的牛仔裤。
抠着抠着,就到家了。
进了门,温颂慢吞吞地换鞋,在玄关边罚站。
今天的周宴之有些喜怒无常,从谢柏宇误入他们的通话开始,周宴之的语气就没好过,温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周宴之走到客厅,脱了西装外套,像平时一样挽起袖子,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