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推荐?把他带过来,我让人给他量身定制。”
温颂连连点头,“谢谢方先生!”
知道了周宴之的易感期是三月份之后,温颂先给邱悯心打了电话,了解到周宴之会在每年三月中旬去注射易感期抑制剂。
这东西毕竟反天性,注射之后,有明显的不良反应,比如眩晕、恶心、腺体胀痛。
果不其然,第二天,周宴之对他说:“小颂,明天我要去首都出差,一共三天。”
温颂停下喝汤的动作。
“事情办完,我很快就回来了。”
温颂定定地看着他。
周宴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怎么,小颂舍不得我?”
“舍不得。”温颂诚实回答。
周宴之微微愣怔,喉结滚动,握着温颂的手也不自觉紧了一下,似有犹豫,可片刻后还是说:“小颂乖,我会尽快回来的。”
温颂没再阻拦。
秦医生交代过,易感期绝不能行房事。他记在心里,自然不会冒这个险,但抑制剂注射之后的副作用,他不能视若无睹。
当晚,周宴之收拾好行李,去温颂的房间看了看。
温颂正在写论文。
穿着周宴之给他新买的棉质睡衣,刚洗过的乌发软趴趴地伏着,安静坐在书桌前。
周宴之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小颂好像不太开心。”
温颂以前总愧疚于自己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和先生说,让先生担心。
原来换个位置,大家都一样。
先生也怕他担心。
他泪蒙蒙地抬起头,朝周宴之伸手要抱,周宴之立即将他横抱起来,放在腿上。
亲了很久,周宴之哑声喊他宝贝。
温颂紧紧圈住周宴之的肩膀,抽了抽鼻子,小声在心里叫了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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