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借了温颂简单抒解。
“好多。”
温颂看着周宴之用湿纸巾帮他擦拭,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
“你——”周宴之扔了纸巾,又压下来,“温颂,这次再委屈巴巴说手酸也没用了。”
温颂不明白先生为什么突然发怒,他明明在阐述事实,好奇怪。
等完全结束,收拾干净了,已经夜深。
温颂下床倒了杯水给周宴之,“先生喝水,我去洗漱一下。”
他刚出卫生间,就看到护士正在帮周宴之量体温,“三十六度七,没问题,周先生您这两天要注意保暖,还有睡眠充足。”
“谢谢。”
护士看了一下周宴之的脸,“咦?怎么感觉您的气色比傍晚的时候好很多?”
周宴之指向她身后的温颂,笑道:“是吗,可能是因为我老婆来了。”
温颂一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护士也跟着笑,“那太好了,您每年都是一个人来,今年终于有人来陪您了。”
“以后说不定就不用来了。”周宴之说罢,朝温颂挑了下眉。
温颂连耳根都是红的,低头望着拖鞋。
护士走后,温颂关了外间的门,回到病床边,问周宴之:“还要喝水吗?”
周宴之摇头,朝他伸手。
温颂立即爬上去,软趴趴地投入周宴之的怀抱,还不忘自荐:“我抱着先生睡。”
他伸出自己细条条的胳膊,放在枕头上,示意周宴之枕上来。
周宴之捏了捏,细得能摸到骨头,像是一折就能断的样子,他表示无福消受。
温颂扁起嘴巴,很是受伤。
最后还是他窝在周宴之的怀里睡的,他一直记挂着,半夜要起来查看周宴之的体温,可眼睛一闭就陷入梦乡,睡得很沉。
周宴之在医院待到第三天的早晨,温颂一直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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