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两道身影,姜权宇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影,神情暗如深夜。
温时熙儿时住过的房间,算不上宽敞,信息素在十几平米间不断累积,带着难忍的呜咽感,稍稍感受,就让人忍不住心疼。
姜权宇脱下衣服,用西服盖在温时熙的身上,学着在维也纳时那样,用软毯与厚被,给温时熙搭了一个封闭的柔软巢穴。
疼到昏迷的omega察觉到熟悉的味道,指尖无意识摩挲,慢慢抓紧衣服。
不多时,姜权宇走出房间。
跟来的陈家乐和顾助理见到人出来,从椅子上站起,目中带着询问。
安静中,姜权宇站在一片阴影里。
男人光是站在那,就仿佛一场即将到来的台风,已经能从海平面望见一隅。
“查。”
姜权宇看着两人,静静道:“温时熙刚才吃过的东西、喝的茶水、酒、都和什么人说过话,我全都要知道。”
顾助理闻言,露出一点严肃的神情:“姜总,这……”
姜权宇的嗓音一片寒凉。
“去宴会厅,告诉所有人,今天到场的宾客,在我说可以之前,一个也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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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宴会厅内的所有宾客看着前来转达的顾助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是什么意思?”一人问道:“难道姜权宇要把我们所有人关在这里,直到查出来温时熙为什么会突然昏倒吗?”
另一人也道:“开什么玩笑,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顾助理一丝不苟:“姜总已经报警,他说,如果有人实在想要离开,他也可以给离开的人一个月时间,彻底地离开海港。”
一名财大气粗的重工企业负责人喊道:“什么一个月?为什么我们要彻底离开海港?”
顾助理轻轻呼出一口气,客气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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