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
“你不应该跟我道歉,而应该和正躺在病床上的患者道歉,还是你也像她们一样,觉得患者多脏器衰竭反正也活不久,就可以不用在意这些细节了?”迟野嗓音冷厉。
“还有。”
迟野抬头,目光扫过面前这一排眼观鼻鼻观心,支着耳朵想偷听但心里又害怕跟着被训的年轻护士。
“你们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在患者正式宣布脑死亡之前,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言论。”
被吓得一个激灵,抖如筛糠的护士们连忙战战兢兢地点头。
“是,迟大夫……我们再也不敢乱说了……”
“训完人了?”
迟野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游鸣又西装革履地站在办公桌前,桌上多了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保温桶。
“你啊……对人家小姑娘嘴下留情点吧,都把人家骂哭了,都是群刚工作的学生,谁还没有个疏忽的时候。”游鸣劝道。
游鸣不知道他之前的情敌假象压根不成立,世上能喜欢上工作时把自己骂成孙子的领导或同事的超级抖m社畜总是极少数,哪怕训人的是帅哥美女也一样。
在济和,大部分跟迟野不熟的护士都害怕他,躲他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喜欢他,裴知聿这种医二代都比他都平易近人得多。对迟野的代称也压根不是游鸣想象中什么“神外科长得很帅那个的医生”,而是“神外科说话最凶训人最狠的那个医生”。
迟野不为所动。
“拿患者的生命让她们疏忽?她们是刚上班,患者又能有几条命,今天是气囊压出问题,明天是不是该配错药,打错针,直接杀人了?”
“你做得对是对,但话没必要说那么重吧……”游鸣说。
迟野瞥他一眼。
“药用不好就是毒,何况我要是学得好语言的艺术就不会站在这里当外科医生,而是当脱口秀或者相声演员了。”
“……”
知道迟野对待工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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