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自己的佩刀:“上官浅,你别以为你有了无量流火就可以为所欲为。”
“哦?”上官浅抿了一口茶,不甚在意地直面宫子羽的刀刃:“难道不是吗?还是羽公子有比无量流火更厉害的功夫,自信可以打得过我?”
“你……”宫子羽攥紧了刀柄,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旁边的宫远徴脸色倒是平静一些,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用阴冷的目光看了上官浅一眼,便直接转身走出了殿门。
宫子羽见宫远徴走了,自己再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冷哼了一声,提着刀跟着离开了。
直到大殿恢复安静,上官浅才继续说道:“几位长老,其实今日我来,确实有一件事。执刃不日将要出殡,虽然我们还未正式成亲,但念及情分,我还是想要来送他最后一程,长老们应该不会有异议吧?”
上官浅这话,看似在征求长老们的意见,实则根本未留余地,只是在进行告知。
江湖就是这样,谁更强大,谁就拥有话语权,如若不服,那就只能一较高下。如今上官浅手持无量流火,讲话的底气自然非往日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