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助手,马斯特拎走自己的专业帮厨,老亚瑟叫走了所有当时在底层干活的船员。
剩下的十来个人哆哆嗦嗦站在太阳下,想要解释自己无辜却发现没有人可以作证。
“《艾森弗洛特号守则》最后一条会落在你们十几个人每一位的头上,除非现在就拿出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奥尔辛点燃烟,宣布在熄灭的时候,就是行刑的时刻。
《艾森弗洛特号守则》第二十条:叛变、伤害其他船员者,处以绞刑。(该绞刑并非绞颈,是将犯罪者双手捆起,悬在桅杆上三日。)
佩罗卡站在奥尔辛身后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清晰记得,上一个被处以绞刑的倒霉蛋,在雷雨交加的夜晚被雷劈中,等第二天出去看,人碎在甲板上,只剩俩胳膊挂着。
那明灭的烟头像是悬于头顶待行刑的刀刃,闪着叫人胆寒的光芒缓缓降下,在每个人的脖颈部位咔嚓咔嚓作响。
只要小小的烟蒂在船长的靴下熄灭,刀就会失控,让他们的头像是摊贩不慎导致滚落的水果,叽里咕噜在甲板上随波浪摇晃。
会有很多血染红甲板的木头,顺着缝隙落下,滴进下一层,滴在其他船员的头顶。
风加速烟的燃烧,佩罗卡看到好几位面色平静但腿抖如筛糠,只有一位,站在最后面,眼神平静,只出神地盯着烟头。
这人他认识,来自梭摩镇,一个城市向西走有着大片原始森林的地方。
还记得那时他们刚经历一场血战,人员损失有点严重。奥尔辛站在甲板上大骂那些贵族都是表面光鲜的蠢货,锻刀只顾漂亮连好钢都舍不得用。
骂完将手里卷刃又缺口的佩刀直接丢进大海里,咕咚落水声响起,这个人爬上了船。站在血肉模糊的甲板上,问自己可不可以当海员。
“海员?”心情不好的奥尔辛闻言走过去,大有把他皮剥下来擦手的架势。男人并没怕,只是跟现在一样平静地看着奥尔辛,不卑不亢。
“对。海员。”
这态度逗乐了奥尔辛,男人把手上的血擦在他衣服上,指指头顶上飘扬的海盗旗说:“孩子,老子是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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