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受限,只能看见一道狰狞结痂的疤痕从肩膀后面爬出来,蜈蚣似的冒出来一个头,“辛兄,你后背——”
他说着,忍不住就伸出了手,在摸到前一秒,晏星河往后面仰了些,衣服朝脖子拉了拉,正好盖过肩颈后面探头的那道疤。
晏星河轻轻垂着眼皮,“小时候烫伤的。”
“哦……”
烫出来的伤疤是这个形状吗?
晏赐又瞧了他两眼,总觉得这个人,这道疤,都怪怪的,像一把小铲子,轻轻撬起来记忆里某块石头,马上就要勾出来底下藏着的藤。
不过那石头太陈旧太遥远,掀起来小小的一个角,又轰然落了下去。
金叶子随波逐流,海面无风无浪,众人相互倚靠着困乏的看了一回日出,转日将近正午,才迎上对面那头升起来的海岸线。
第7章
收拾完东海那边的事,晏星河一刻不敢耽搁,揣着怀里的缩小版掣天鳌急急忙忙往妖界赶。
手腕上空落落的,他还有点不习惯,摸完八卦袋就去摸手腕,二者之间反复轮换,心里有点发愁,不知道等会儿要怎么跟那位祖宗解释三清铃的事。
那东西不是妖界的产物,乃是多年前他喝了酒没绷住,一番酒后胡言,叫苏刹听完抽了风,跑去人间倒腾一个多月给他弄回来的。
那时候他陪对方参加某个妖族的婚礼,具体记不清是哪座山头了,反正是一群蝎子精。
席间他百无聊赖的耍着筷子听祷词。
人族的婚礼何其隆重,誓词像是一种浪漫的承诺,恨不得把天地祖宗、身家性命、财产感情全都加进去,爱的死去活爱,要把伴侣当成第二个自己来珍爱。
相比起来,妖族走这个流程就显得格外单薄。
晏星河一口菜还没吃完呢,台上司仪就尖着嗓子叫嚷礼成,新娘新郎已经拎着衣袖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准备给赏脸赴宴的妖王大人敬酒了。
那天晏星河多喝了点儿酒,步子有些晃,回去的路上苏刹允许他坐进飞鸾接送的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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