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女子能够把科举路走出来。”那同僚喝得当真是有些太多了,抱着酒坛子打了好大一个酒嗝,醉醺醺的歪倒在桌案上,伸手比划着,比划着那过去一个人的荣光,“直到宋晚,你知道吗,谢酒,你…你不算聪慧,你知道什么叫天聪慧吗?宋晚…宋晚那样的才叫,她在太学院上学的时候过目不忘,耳听八方,夫子讲的她都懂,夫子没讲的她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