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恢复了一些、愿意见人后江澈才来。
她记不清了。
十八岁生日前她遇上绑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进车里。
二十一岁左右走出阴霾,在林晚的鼓励下去考了驾驶证。
她练习了很久,那时她二十三岁,车技不错,只是不怎么愿意出门。
当天4月4日,清明节,林晚说你载我去墓园,然后我们出去度假,你闷了太久了。
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4月4日,清明节,林晚永远走向了墓园。
她知道当时自己即便反应过来,也做不了什么,神仙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但林晚挡在她身上,粘腻的血液一点点划过她脸颊、脖颈的记忆、感知,她永远也无法忘怀。
所以她开不了车。
即便有驾照,哦,好像注销了,她已经二十九岁了,驾驶证有效期六年。
哦不对,这是过期,不是注销,注销好像还要三年。
她对于有关车的一切认知都很模糊、凌乱。
至今一如是。
这就是她二十八岁前的故事。
并不平淡、但也并不精彩,拥有过温暖与爱,也充满了孤独、恐惧、背叛、绝望、懊恼。
用以对抗孤独的温暖,埋葬在八岁。
用以对抗一切痛苦的爱,埋葬在二十三岁。
她获得了物质上的优越,失去了滋养内心的温暖。
她获得了地位上的攀升,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爱。
说实话,之前听到话筒里传来苏雨扬的声音时,她甚至产生了怀疑苏雨扬的念头。
这是一种无差别的应激性质的质疑。
现在回到家里,疼到耳边的安慰声模糊,质疑的念头也慢慢模糊了。
她感到疼痛,却不再感受到巨大的痛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