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珠后知后觉般从禅院直哉脸颊溢出。
“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会杀你。”我冷着脸道。
真是狗急跳墙了啊,偷袭也是名门之后能做出来的事?
“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别妄想在禅院呆下去。”他慌乱中面露嫌恶。
“别天真了,直哉,你以为你父亲不知道我的底细吗?”我不屑一笑,“真叫人伤心啊,我还以为能友好相处的呢,毕竟今后几年,我们还会在同一个学校念书啊。”
我耸耸肩,见好就收。
“呵,我也不为难你,订下契约就放你离开。”
他用困惑的表情看向我。
“束缚。”我纠正道。
好像在日本用的是【束缚】一词。
“想都别想!”
“今天晚上在我这得所见所闻,不准以任何形式泄露。”我置若罔闻继续说。
原本还有些抗拒,听见具体内容他怔了怔。
“就这?”
“就这。”我扬了扬眉。
“我同意。”他果断道,不论如何,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眨眼间,灯亮,潮退。
不论是那口散发不详气息的棺材,还是那群可怖的咒灵们,都不复存在。
一切恢复如初。
如果不是湿漉发臭的衣服,还有脸上隐隐作痛的伤口,禅院直哉或许认为这是一场幻术表演。
我站起身,看他也从地上坐起,顺便好心拉了他一把,然后将刚刚那把用来偷袭我的匕首,放回他掌心。
他看向我,表情抽搐:“你真是脑子有病。”
都什么时候了,丧家犬还这么有底气吗?
老家那些货色,被我教训过一次也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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