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说话的方式差点让流星产生了秋与自己是同行的错觉。
平时他们就是以类似的语言给客人施加精神压力,半推半就地让客人们点酒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流星不可能退缩,好不容易把握住的客人,日后说不定会成为金主,如果能顺利交往他能赚的指不定更多,硬着头皮喝了两瓶后,奔去了洗手间。
如果不想最后烂醉如泥只能想办法吐出来。
他从洗手台上直起身,确保自己恢复如常,吐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秋。”出门正巧撞上似乎要去里面女洗手间的秋,他打了打招呼,本想问一句你还好吗,又想起她根本就没碰酒精。
“你还好吗?”对方先一步关心着说。
“啊,我没事。”流星干笑两声摆了摆手,“让你担心了。”
“真是不容易啊,”秋仿佛看穿他的伪装,上前一步,将一方手帕塞进他手中,“这个给你擦擦汗。”
“谢谢,说起来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刚刚触碰时简直就像是冰块。
“端着冷饮所以是冰的吧,”她笑了笑,“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
如此说着,秋越过了他进入里端的女洗手间。
虽然只看人喝酒这种癖好有点奇怪,但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他用秋给的手帕擦干额间的余汗,往卡座上走去。
脚步却在望向座位上那群人时突然停顿了。
一瞬间,一股恶寒从背脊窜上头皮。
心脏如同骤停般漏跳了一拍。
呃?
怎么回事?
是我眼花了吗?
——座位上与侍者说话的那个人是秋?
如果她是秋的话,那刚刚他见到的,给自己手帕的又是谁……
他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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