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新的,您别嫌弃。”
钱飞文是王副总的心腹,若不是项目重要,他根本不需要亲自来盯。
“怎么会。”宋缺摇了摇头,接过雪梨汤。
轻轻抿了口,甘甜散开,梨肉软烂,沉在碗底。
“伙食要搞好。”宋缺说:“都是力气活,油水不能少。”
钱飞文忙不迭点头:“您放心!”
“饭马上就好了,宋总在这里吃了吧?”
“不吃了。”宋缺说:“我还要去一趟医院。”
钱飞文惊讶:“宋总病了?”
“没。”宋缺接道:“看个朋友。”
如此钱飞文也不好再留,宋缺喝完雪梨汤,在门口交上安全帽,坐车去裴承那里。
“奇迹。”裴承见到宋缺忍不住打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最近几次检查,不用我催你就来啊?”
“来不来不一样吗?”宋缺淡淡:“差不多的结果。”
“那可差远了。”裴承拿起宋缺照过的骨头片子“哗啦哗啦”摇晃,“烤了几次灯,你脚踝的情况还是有所好转的。”
宋缺对此不置可否。
裴承可能是安慰人,反正宋缺感觉不到太大的区别。
躺在理疗床上,烤灯被抬至一个合适的高度,宋缺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脚踝处很快传来隐隐刺痛。
沉疴过重,这个过程不好受,宋缺以前不喜欢纯粹是因为耽误时间。
裴承拿着病历本进来,见宋缺醒着。
汗水从额前凝聚滑下,青年的下颚苍白漂亮,安静得如同一尊琉璃雕塑。
知晓宋缺的警醒,裴承只敢匆匆看一眼。
“一会儿有空吗?”裴承语气如常:“吃个饭?”
宋缺在心里核对着行程,电话在这时突兀插进来。
宋缺原本神色倦怠,却在看到来电显示人后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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