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外人万万讲不得,自觉过火,二爷张张嘴,憋得不上不下,可又被架着下不来台,干巴巴仿若被扼住的长脖斗鸡,讲着讲着反倒恼羞成怒。
“反正我不是,吃饱了撑的,谁念他谁清楚!”
张师有意调侃二爷:“你急什么,又没说你,你这德行真是,还急上了。”
二爷不服气:“滚犊子。”
“诶,咋还骂人。”
“少来诓我,去去去。”
“看看,老王头你这就不对了,上了年纪了,总这样容易心脾气虚肝火郁结,要不得。”
二爷嘴皮子功夫不到家,说不过张师,气得上蹿下跳,险些原地撅过去。
末了,以为陈则和贺云西应该不熟,张师专门介绍贺云西:“我老友的儿子,也是咱们小区的住户,不过前些年去外地了,前两天才回来。”
陈则颔首,看不出是在回应张师,还是同贺云西打招呼示意。
态度与早先差出蛮大,双方那事不能摆到明面上,尤其当着这群老家伙,他表现得不冷不热,好像第一天见到对方,私下交集不深。
事实上的确接触较少,也就那一晚热火朝天,提上裤子就相互装不熟了。
贺云西也慢条斯理,没太大的反应。
边唠嗑边挨个上车,仨老头儿不约而同坐后排,陈则只好坐副驾。
贺云西发车,不开导航,找得到路。
刚上高速,话最少的邹叔忽而想起什么,问前边的两人。
“你们俩小子同龄对不,又是邻居,以前不是成天到晚都一起在外面玩,野得没边了都,管都管不住,怎么现在大了反倒生分了。”
陈则回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讲来既复杂也简单,但不太好明说。
他们高中以前是还行,可高中之后逐渐不在一个交际圈子,加上一些家庭方面的原因,慢慢就淡了。
以前何玉英对陈则管教严苛,最是反对他和不三不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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