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了,陈则懒洋洋靠着座椅,嗯了一声。
贺云西过于寡言少语,比他还沉默。
邹叔问:“小贺搁哪儿高就呢,做什么工作?”
贺云西单手把方向盘,回道:“没固定单位,干汽车修理。”
“那挺可以,不错不错。”
张师抢着说:“可不单是修车,小贺厉害着呢,人在庆成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手底下十多号员工,现在到咱北河还计划开分厂,都找好地方了。”
邹叔惊讶:“啊,找哪儿了?”
张师说:“新苑后边不有个废弃仓库,是那里对不,小贺。”
贺云西应:“不出意外,应该是了。”
“哟嚯,本事,有能耐。”
“那可不,这孩子打小就是我看着的,跟别的那都不一样,也不枉当年他妈辛苦供他读书,可算是出头了,他妈这下好歹能跟着享清福了。”
张师讲起这些滔滔不绝,莫名自豪,一时口快还谈及贺云西当初差点就退学不读了,得亏后面还是没退成,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陈则被迫旁听,漫不经心余光朝左边扫了扫,不由自主打量起这人,无意瞄见贺云西右耳后有个纹身图案,不由得多瞅了两下。
一串数字,准确点,应当是一个日期。
13.06.23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三日。
多半是有特殊意义的纪念日,特别重要才会留存成一道印记深入身体。
“看什么?”
贺云西倏尔出声,打断他的思绪,敏锐察觉到他的视线。
陈则收起目光,没有半分被抓包的尴尬,老神在在伸了个懒腰,睁眼讲瞎话否认:“没看你。”
贺云西不拆穿他,另一只手摸出一瓶功能饮料甩过去。车上原本没这东西,不知道他哪个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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