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破天荒不顶用,使不出招,犹如出故障的机器当场卡壳了,转都转不动。
过了会儿,搜肠刮肚找不出适合讲的,只会骂人,憋不住斥了句:“干你大爷!”
对方没所谓,淡定说:“我大爷早死埋地里了,你干不到。”
“那干你二大爷。”
“……”
骂出口的瞬间才记起贺云西没二大爷,他爸就是老二,老三是方时奕他爸的亲爹,又立即改口:“我操.你——”
没讲完,没想好该操谁,冲动之下卡顿了一瞬。
“可以。”
贺云西配合地抬了下腰,果断允许。
沙沙,簌簌。
夜风由高墙之上穿过,被高大的老树抵挡在外,叶子打转儿掉落,地上堆出浅浅的一层。邻居们全关灯了,仅有此处透发柔和的蓝色光亮,这儿的所有响动皆掩盖于暗夜,传不出去。
倒是再晚些时候,楼下停靠的车子迟来地发动,引擎的低沉轰鸣打破宁静,车子慢速碾着路面,绕了一圈才终于开出去。
这晚歇得迟,陈则最后睡的沙发,长岛冰茶的威力挺强,后劲儿足,提不起力气铺床了,凑合这么过了一夜。
醒后已是日上三竿,九点多了。
熬夜且宿醉的后果就是一睁眼头重脚轻,太阳穴突突地疼,外头的阳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陈则摸起手机一瞅时间,揉揉眉心,撑坐起身才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贺云西给盖的,后半夜降温凉快,容易感冒。
隐约记得夜里最后倒一块儿了,这人好像没回房间,可现在沙发上只有陈则一个,房子里没别的人。
今天是三号,预约的带何玉英去医院复诊的日子,挂的十点半的号。陈则急匆匆起来,扯起地上的上衣赶紧三两下套上,顾不得那么多,拉正歪斜的裤头,拉绳结两头随便系起来,边朝玄关走边找袜子穿。
医院距离新苑近,不到两条街远,可带一个不能自行走动的病患过去就诊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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