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看着陈绪思被风吹乱了的后脑勺,想开口便缓缓开了口说:“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取笑你。陈绪思,你也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陈绪思愣了片刻,扭过头,两腮还鼓着。
“比如,每天给妈妈打电话,不想要哥哥,或者和我一样,一辈子随便谈点相同或不同的朋友?”程拙还是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笑着逗了逗陈绪思。
陈绪思并没有笑,但似乎缓和了神色,低声说:“我才不谈朋友,相同的不同的都不用,更不会找按摩的……算了,我们扯平了。”
程拙一听,忽然眯缝了下眼睛:“什么按摩的,你说按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