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程拙的胳膊,有些恼羞成怒,冷冷说:“你脾气才是真大,你最知道怎么生气收拾人,我回房间睡觉了,程大哥。”
空气里热得黏糊,风扇时不时吹过,反而令皮肤麻麻发痒。程拙就穿了件白背心,手背青筋鼓鼓,和陈绪思的肤色对比起来显得有点深。他笑起来胸腔震颤得厉害,转手却按住了陈绪思,让他倒在床上不能溜了。
程拙也凉凉问陈绪思:“不打算当道德标兵了?”
陈绪思心惊肉跳,低声说:“你放开我啊。”
程拙说:“放不了,万一被你说出去,或者被你妈妈发现了,我还怎么当你哥,怎么住在这儿。”
陈绪思干脆趴在床边,不再白白挣扎:“……你之前说你生意失败了,所以才回云桐,为了找程叔叔算账。可生意失败了还可以重新来过东山再起啊,你还这么年轻,又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