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立马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你知道的,从各种程度上来说我都挺擅长和人打交道,以后你遇到类似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alpha的常规行为和想法我还算是略知一二,而且我们现在是朋友,不是吗?”
能兴致勃勃的看完一个人从动筷,夹菜,到停筷的全部过程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倾注了多于他人的耐心,专注力,以及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爱慕。
这句话是于值很多年前在沈渡白书柜里的一本书上读到的。
之所以记得这句话是因为看书一向一目十行,从不做标注的沈渡白在这句话下面划了线。
不知道今天哪根筋搭错居然又翻了出来糊弄魏斯明。
于值一边有些心虚,一边又觉得这只是一种无伤大雅的恶趣味。
没有人会拒绝和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建立更多的联系,凿开他的窗户窥探他的日常生活。
alpha是在后来才回想起来,这根本就是自己在小的时候遇见喜欢的oga常用的招数,先吸引他的注意力,再给两块甜枣让他觉得自己是好人,最后就可以牵着手说
妈妈,我今天要去他家玩。
没想到这么幼稚的招数在成年后依旧奏效,更没想到用这种招数的人居然是自己。
纯情的几乎矛盾
手机屏幕依旧亮着,魏斯明坐在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没有先去洗手或看书,而是盯着社交软件上的几个置顶好友。
于值的头像是一簇鲜花,粉红色的玫瑰拥拥挤挤插在一个细小的花瓶里,艳丽的几乎有些招摇。
对话框里是他发的狐狸摸头表情包和一句话:
随时都可以来问我(真的是随时,找人聊天不算骚扰)
往下是岳鸣钦,他的头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不知道旁边是不是有什么光源,瓶身侧面泛着一种奇异的蓝绿色光辉。
岳鸣钦喜欢玻璃制品吗?
魏斯明这么想着,顺势向下看见了一片空白
沈渡白的头像是一片白,两人的对话页面也是干干净净的白。
魏斯明分辨不出什么是五彩斑斓的白,但不知道为什么,沈渡白的头像会让他莫名联想起以前学校发的白卷。
带着一点印刷出来的纸墨味,摸上去有些细微的凹凸,又像魏斯明曾经想象过的属于沈渡白的信息素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