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轮椅被推开的声音。
坐在万俟濯身上。
唇珠、唇瓣都被咬住。
纠缠,不清、不休。
水声,嘀嗒、含糊。
“姐姐,怎么咬得这样紧?”
“让他听听吧,我们做恨的声音。”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天……
“不、不行。”书窈喘着气,十分艰难地从被吮地泛肿的花瓣唇里挤出拒绝的词。
明明、明明是想推开的。
却在触及万俟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跟被定住了一样。
不仅是腿,胳膊也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尖润的指甲随万俟濯的动作轻轻剐蹭,在颈侧留下道道不轻不重的红痕。
湿软的舌探进细腔,抵着类上颚边亲边收紧。
纤长眼睫抖个不停。
听起来并不隔音的门、看起来并不正确的时间地点,怎么想都不是适合做…恨…?
皮肤被掐出指骨一样的潮粉。
书窈仰着脸轻轻吸气。
等一下,差点被带偏。
到底是谁告诉万俟濯,恨是这样做的?那她之前做的算什么?故意送玫瑰耳钉,其实等于定情信物吗?
优越的鼻梁骨在此刻完美发挥作用。书窈从没这样细细描摹、观察过,却在此刻被万俟濯带着摸了个透彻。
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和她一样了。
因敲门声引起的震颤直连大脑皮层。
直至鼻梁骨浸透金鱼唇特留的湿吻,万俟濯轻轻抬眼,水珠将睫羽润得根根分明。
飞溅,连同眼尾红痣,欲坠不坠。
湿吻水痕一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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