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的防线,终于松了一口气。
金管家将双腿已经发麻的枫澄从地面扶起,尽管他自己的两条腿瑟瑟发抖。
郁瑟也过去帮忙,但不主动动手,先保持着适当的社交距离,言道,“我看这几条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需要缝一下才好得快一点。”
枫澄站起身后竟有185,比郁瑟的身量高壮,也比郁瑟年长两岁,挥开手道,“不必,我自己能处理。”声音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显然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所致。
金管家连声介绍,“这位并不是家庭医生,而是大少爷您叫人专门去请的那位。”
“什么?”枫澄原本因为失色的面孔,骤然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意思是,在枫音尘的眼皮子底下,居然站着一枚定时炸.弹?
枫澄转怒道,“谁请来的,可真是会挑时候,一个两个全部不是省油的灯!”
郁瑟看他胸部随着气涌,结上血痂的位置又开始渗出血珠。
医者仁心。
他真的很想再劝一声:让我缝缝吧,大少爷。
金管家必定是他的心腹,也忧心忡忡道,“那两个白痴我会马上处理掉,少爷,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还是叫大夫处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