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傅凛川咬重声音,根本不信他说的,一个字都不信,“你想走,你想从我身边逃走,你还想去娶你那个omega,我必须惩罚你。”
谢择星重复说着“我不走”但无济于事,傅凛川没打算再放过他。
手术衣被扯散扒下扔下地,谢择星一丝不挂地被动承受他失控的暴戾。
太痛了,身体像被人从中间劈开成两半,他被粗暴地掰成扭曲的形状,被迫以最难堪丑陋的姿势接纳alpha同类的入侵,身体每一寸都在对方掌控中无路可逃。
谢择星痉挛着,在恍惚中试图抬头,眼前是一片不见尽头的黑暗,耳膜里鼓噪着不断作响的轰鸣,肺部的氧气被抽干,连同心脏一起被挤压得抽痛不止。